[G铁血]Beyond the stars - 5 [ST背景AU]
安静地奶自己一口……
——————
渔火号起航后的一个月，几个学员总算是在奥尔加的各种努力下，分别转到了正常地适合他们专业的岗位。
他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去和亚凯舰长交涉，甚至讨价还价。当然，他无法直接跑到舰桥去打扰舰长工作地和他谈这些，于是奥尔加就在各处打听了舰长的日常移动路线，每次都在他去往休息室或者食堂的路上堵人，然后从工作效率，用人技巧，曲速引擎的安全风险等等各个方面据理力争，最后甚至不惜搬出星际联盟的信条之类的东西，让头痛得不想和他再争辩的马尔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答应把某个实习生换到他适合的岗位里实习。
这导致的结果，是渔火号的舰长见到奥尔加时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差。比如这一次，中年男人皱起来的眉头和法令纹几乎能夹死苍蝇——如果星舰上有的话。
“干嘛？！”马尔巴嘴巴几乎都没动地从唇间恶狠狠地蹦出两个音节。
“我希望舰长能重新考虑我的实习岗位。”青年立正并挺直了腰板，双手背到了背后，像是军人般的报告道。
“去哪。”马尔巴还是保持这那种嘴唇不动的方式，简短的问道，简直像是不想和奥尔加多说哪怕一个字。
“战术分析部。”
“不行。”毫不犹豫地拒绝道，马尔巴绕开青年高大的身躯，继续往他目的地的食堂前行。
“请告诉我不行的理由。”奥尔加立刻转身跟上了舰长的脚步，不依不饶地追问。这套模式他已经屡试不爽了。就如名濑所说的，马尔巴虽然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舰长，但是好在讲道理，所以和他正面理论的话，还有回旋的余地。
“你这种毛头小鬼经历过真正的战争么？！”
“……我……”奥尔加沉默了下来。虽然事实是的确没有，可是他的潜意识觉得他对战争再熟悉不过了，也许是那个模拟的原因。不过这些并不适合说出来。
“哼，你学的那些战术指挥，都只是些纸上谈兵，等到了真正的敌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没吓尿就谢天谢地了。”
“……正因为我没有实战经验，才更加应该在那样的岗位累积经验，这才能让我知道如何将书本的知识融入实际战斗中。”青年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理由之一，反驳道。
“为了让你积累经验，就要把我的船和船员的生命放在危险的境地里？”
“我不是在要求战术指挥官的位置，而只是在战术分析室中有任何一个分析员的工作就行。”
“而我现在的战术指挥部门，全都是由至少有10年以上的经验的船员集结而成的。给我个理由，我为什么要把一个还没毕业的菜鸟安排进去？”
“为了培养星际联盟的未来？”奥尔加挑了挑眉毛，搬出了星舰学院宗旨介绍中的一句话。
“哈，你还真觉得自己能够代表星际联盟的未来了吗？！”而亚凯舰长显然不会吃这一套，他毫不留情地反讽道。
青年叹了口气，他本来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思考了一下后，他换了个理由，“但是让我这个没有学习过任何星舰工程科目的人在轮机室里面实习，帮不上任何忙。这是对人力资源的浪费。”
的确，虽然一开始他觉得在不同岗位实习也是了解星舰运作的一种方式。但是因为对工程学完全外行，他除了在轮机室巡逻，保障没有再出现迷路者之外，也只有偷懒的份了。雪之承都已经很直白地和他说过了，外行在轮机室忙活是很危险的，所以他能够找个仓库去偷懒再好不过。
这当然不是奥尔加理想的实习生活。
马尔巴这才撇了撇嘴，厌恶的咋舌声正好能够让奥尔加听到。那个中年人别开脸，看了一会走道另一头尖叫着奔过去的小孩——因为带着一堆移民的关系，船上到处都是还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的小孩子——那些令人头痛的尖叫声反而给了马尔巴一个主意。于是他回过头看向显然还没打算放弃的青年。
“如果这就是你想说——你实在闲着没事做——这的确有点道理，我的星舰上可不想养吃闲饭的。那么我给你安排其他的工作吧，连你这种菜鸟也能做到的工作。”
“……您的安排是？”奥尔加先是惊讶于那个固执的舰长居然这么快就松口了，随后又直觉地感到也许不是什么好事。
“去安保部门。”中年男人的脸皮笑肉不笑地宣布道，还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样子，“负责管理这艘船上的移民儿童的安全教育工作。”
“什么……？”
“我不想看到这群小鬼继续在舰内像老鼠一样的乱窜和鬼叫，甚至引起一些事故。这毕竟是一艘联邦星舰，而不是幼儿园。”
“但你在要求我当一个幼儿园老师。”奥尔加皱起了眉头，这次谈话的走向看起来有点脱离轨道了。
“用你的话来说，这是为了培养星际联盟的未来。而如果你连一群小鬼都指挥不好的话，还怎么指望去指挥其他的舰员？”而马尔巴似乎很高兴看到他脸上为难的表情似的，得意地挺直了身体甚至不给他任何反对的机会，又接着说了下去，“如果你还嫌这些工作都无法体现你的价值，那么我还有一个任务。因为你的关系，现在你们这些实习学员都分散到了各个部门，我根本无法统一管理。所以你得担起责任，好好管好你的这些同学，每周向我提交他们的工作报告汇总。如果他们惹出任何的麻烦，责任都在你身上。”
“等等，舰长，这样很不公……”
“调动指令从现在起生效，你可以开始你的工作了，伊兹卡学员。”
“但是……”
“你觉得自己适合这些管理指挥的职位，我就给了你这样的工作。难道你现在又觉得自己无法胜任了吗？”马尔巴还在乘胜追击，用着激将法让青年更加没有反驳的理由。通过这几天的交谈，舰长显然也摸准了奥尔加的性格。
最后，奥尔加只得认命。这摆明了是马尔巴对他之前得寸进尺的讨价还价的报复。而他却对于这样理由正当的欺压也没什么办法。而且虽然是个荒唐的工作，但仍然要比让他烂在轮机室里要来的好一点。
“……遵命，舰长。”他叹了口气，低下头同意道。
而马尔巴甚至都没听他说完，就已经意气风发地走进了电梯，消失在了金属门后。
————
“所以，你就这样被调来了安保部……”昭宏听完奥尔加的诉说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问道，“我可以笑吗？”
“不行。”奥尔加板起了脸摇头，发泄似的戳着pad的屏幕，调出了船内所有未成年乘员的名单。
“哈哈哈哈，奥尔加你太衰了。马尔巴一定很恨你！”西诺根本不需要他的同意，已经大笑了起来。
“切，也不想想是为了什么他才这么恨我。”奥尔加咬着牙回了一句。西诺和昭宏能够调动到安保科，进行符合他们专业的实习工作，就是奥尔加去争取的。
“是啦是啦，爱死你了，奥尔加。”西诺一如既往夸张地抱了抱银发青年说出了更夸张的话语，害的对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么，要不要我们来帮你呢？”
“先放开我再好好说话！”奥尔加手忙脚乱地推开了章鱼似扒拉着自己的同伴，然后挑了挑眉毛，“你们要怎么帮啊？”
“不就是带小孩嘛！超简单的！”西诺一边说一边举起一只手，展示了下肱二头肌，“我一个可以应付10个孩子了！”
“你是想要和小孩子打架还是怎么的！？”
“说什么呢，只是带他们玩啊！小孩子嘛，消耗掉精力就会安静下来了！”大个子的青年说完，还转过脑袋和旁边的同伴征求意见，“你说是吧，昭宏？”
“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吧。”一直沉稳的昭宏这次居然也同意了西诺的意见。
“看，从小带着个弟弟的昭宏也这么说了，一定不会有错的。我们两个都是带小孩的专业人士。咱们俩一起帮你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我只是感觉到了愈加的不安……”奥尔加揉了揉额角，“所以再多叫一个比斯凯特吧，他有两个双胞胎妹妹，一定也很会带孩子。”
“只有你不会带呀。”
“闭嘴，西诺。”银发青年干咳了几声后，继续低头浏览起pad上的名单和资料，“说起来，这个船上居然有这么多孩子呢……而且有三分之一都是孤儿啊……”
“据说，这第一批的移民，除了成年的技术者和他们的家属外，还在星际联盟的几个大型福利设施里面选拔了有着优秀的学识和比较会自立的青少年来参与这个计划。”昭宏回忆着一些从其他人处听来的消息，因为他一开始登船的时候也挺惊讶船内的儿童比例的。
“噢噢，我也听亚玛吉说过。他就是从伦敦最大的福利设施里面，通过了一系列测试考核，才被选来这艘船上的。”西诺也插话进来，挥着手说的眉飞色舞，“你们听了可别吓到，亚玛吉他已经拿到了2个工程学学位了呢！”
“恩，雪之承轮机长似乎就是他的曲速引擎工程的导师。”但丁补充道，他和查德已经完成了轮机室的日常工作，现在跑来安保部串门唠嗑。
“是吗……”奥尔加一边听着各种小道消息，一边思考着，“可是，要带这么多小孩去一个新的星球移民，还是挺奇怪呢。”
“是为了不让移民群出现年龄断层吧？”查德想了想，解释道，“虽然可以通过后续的移民补充星球上的居民数量，可是如果有从小在当地成长起来的第二代的话，建立文化和社会发展也会更加的稳定。”
“……查德你……懂得好多……”
“我只是业余辅修了社会学而已。”
“……哦，好吧。”没有深究查德的学问底子，奥尔加总算是看完了所有的未成年乘员的资料，然后放下了pad，做出了决定，“今晚就召集这些孩子们一起，先规范一下星舰上的安全准则吧！”
“上吧，伊兹卡老师，我们支持你哟！”
“少说风凉话！！”银发青年还是忍不住头痛地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伸展了一下上身，走向了门口，“我先去医务室，找比斯凯特讨讨经吧。”
“……他怎么就是不相信我们也是带孩子的专家呢？”直到奥尔加离开了安全部的职员室，西诺才嘟起了嘴，备受伤害。
昭宏看着天花板想了想，最后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到我的巡逻时间了。”
“喂！正面回答问题啦！！”
——————
当晚，阶梯汇报室因为容纳了几十个孩子而变得嘈杂不堪。同行的还有一位监护着舰上所有孤儿移民的教育者，纳波纳·明戈先生。让奥尔加意外的是，这位明戈先生居然还和比斯凯特认识，据说是比斯凯特的哥哥的前辈。
不过他们没寒暄几句，奥尔加就不得不去阻止一个正在会议室墙上画图的孩子了。
“喂——那个红头发的……”青年苦恼地查询了一下记录，确认了那个孩子的名字，接着喊道，“莱德·马斯！星舰的墙壁上是不可以随便涂鸦的！”
“这个不叫涂鸦！叫艺术！！”红发的小鬼不甘示弱，回过头用比他还响的声音回喊道。
奥尔加愣了一愣，觉得这孩子的长相有那么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了。从登舰以来他已经有过好几次这样的感觉，他甚至找过比斯凯特去检查了一下。
最后的结论大致都和之前接受的模拟测试有关系，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模拟的内容已经渐渐地从奥尔加脑中消失了，仅仅只针对曾在模拟中出现过的人物的那些既视感而已。
他叹了口气，决定不追究这份既视感了，摇了摇头否定了那孩子的争辩：“当你的艺术呈现在不该呈现的地方时，那就是涂鸦。”
“艺术是不分场合的！”那孩子仍然尖着嗓子反驳。
奥尔加低下头揉了揉额头，然后朝同伴做了个手势，“拜托你，昭宏。”
黑发壮汉了然地走到了红发孩子身后，伸出双手提着那孩子的咯吱窝就把整个人捞了起来，安放在了远离墙壁的座位上，顺便没收了他的画笔。
“你这样是违反星际联盟的不干涉原则的——！！”
“最高指导原则才不是这种不干涉的意思。”
“坏蛋——”
“好了，我们先开始会议吧。”奥尔加直接忽略了对方扯嘴吐舌头的鬼脸，敲了敲讲台，“我想要和大家说一下，生活在星舰上的几条安全准则……”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用扯开了嗓门说话了，但是座位上的嘈杂声仍然盖过了他的声音。那些孩子没有一个在听他说话。
“我就说……这样肯定不行的……”比斯凯特站在旁边轻轻叹气。
“唔………”奥尔加低头磨着牙齿，双手用力按着桌面，一边忍耐着怒火一边思考着应付孩子们的方式，他小时候会被什么事情吸引注意呢？想了一会后，他抬起头，换了一张笑脸，更换了可行性比较高的B计划，“大家，我来给大家介绍认识一个新的朋友吧？”
“……咦？”比斯凯特看向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显然，新朋友这个词对孩子们有那么一点的吸引力，至少那些年纪小点的孩子都开始抬头看向奥尔加了。
于是奥尔加指了指比斯凯特，“认识一下比斯凯特，他是这艘船的见习医生，负责给你们打针。”
比斯凯特才刚刚尴尬地向孩子们挥挥手，结果后半句一出，飞快地回过头瞪向了他的好友。但是显然已经晚了。那些年纪小的在喧闹的孩子们，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盯住比斯凯特的眼神中开始充满了恐惧。
“在你们到达移民目标地点前，有很长的一段旅程。期间很容易染上些稀奇古怪的宇宙疾病，到时候就会需要打针。我可以保证，里面有些针非常非常的痛。”奥尔加继续面无表情的宣布道，然后看着越来越多的孩子开始安静下来听他说话，暗自得意了起来。看起来大多数的孩子对于打针这种事就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的。
“奥尔加，你在说什么啊……？！”比斯凯特僵着脸，压低着嗓子用只有奥尔加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所以呢，为了不打针，你们就不能随便得病，或者受伤。而只要好好地遵守船上的安全守则，也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们就可以避免各种打针吃药甚至手术了！”奥尔加没有理会朋友的问话，继续说了下去。
这下，他总算觉得终于可以就此把儿童们的恐惧心引向他需要普及的安全守则了。可是比斯凯特却和他较真起来。
“奥尔加！这样说会误导小孩子的！”实习医官第一时间否定了奥尔加刚才的话，“在登陆前所有人都必须打3次预防针！！没有人可以例外！！你用这种不打针的借口来哄小孩，最后就会被当成没信用的骗子了！”
“喂，等等，你别说出来啊……”
奥尔加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比斯凯特的话就如同一个炸弹丢尽了鸦雀无声的孩子们之间。
过了一会，先是一声尖锐的哭泣，然后几个孩子一起合力扯开嗓子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吼着“不要打针——！！”。然后尖叫和哭号就在会议室内此起彼伏，情况就此彻底失控。
“…………比斯凯特？你为什么要现在揭穿呢？？”忍受不了这个地狱景象的奥尔加直接蹲下了身体，拿讲台当自己的掩护，然后抓狂地瞪着自己的好友。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失去信用。”比斯凯特跟着一起躲了进来，据理力争道。
“一样会失去信用，不如等我讲完安全守则再揭穿呢？！”
“……我觉得你真的不适合这个工作，奥尔加。”
“但那是我必须做的！！”
“你还是先想办法稳住场面吧。”
“那需要你拿出一堆复古式注射器出来才行了。”
“星舰上哪里有那种古董！？”
“……那等他们哭累了是不是就好了？”
‘有点出息行不行……“
而在讲台另一端，亚玛吉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1分钟内瞬息万变的开场，然后半垂着眼皮看向坐在旁边的西诺，然后无情地评论道：“果然西诺你的朋友也全是笨蛋呢……”
“哈哈哈，不要这么说嘛，奥尔加那家伙平常可聪明了，只是对带孩子这种事没什么经验而已啦！”西诺则是事不关己地大笑着解释道，然后拍了拍亚玛吉的肩膀，“而且你也是我朋友啊，你就不是笨蛋喏。”
“……我还没答应做你的朋友。不想变笨蛋。”金发少年红着脸别开了头，嘟囔了起来。
“嘛，总之看来还是得西诺大爷出面摆平这群小鬼了。”一边说，西诺一边把拳头捏的嘎嘎作响地站起身来。
“喂，你要干嘛啊？！”亚玛吉被他吓得瞪大了眼睛。
“没什么，让那些小鬼们消耗一点精力就行了！”说完，西诺直接把哭的最凶的两个孩子捞起来，一边一个的扛到了舰长，然后对着愣住的孩子们说道，“喂，你们两个，与其去想打针那种事情，不如玩玩人体过山车怎么样啊？”
“人体……过山车？”被扛在肩膀上的孩子一边哽咽着一边问。
“就是这样——！”说完，青年就猛地加速跑动起来，惹得肩上的孩子哇地一声尖叫起来。但是过了会后，就变成了有些欢快的嬉闹声。西诺还一边跑一边韩这话，“其他的小鬼，谁先不哭，就是下一个玩哦！”
事实证明，这招很有效。哭的厉害的孩子们都纷纷努力忍住了眼泪，一个个盯住了西诺。
“……什么啊，像傻瓜一样……”只有几个稍微大一点的少年——比如刚刚被阻止了艺术创作的莱德——撇着嘴吐槽道。
而奥尔加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他就感觉到一些轻微的惯性，是星舰突然停下后惯性制动没来得及调整的那种感觉。
与此同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站在门口的尤金愣愣地看着室内群魔乱舞的景象，一时以为自己走错到了异次元空间。但是看到躲在讲台后的奥尔加后，表情扭曲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出了点……意外……”奥尔加含糊地解释了句，然后问起了船的情况，“渔火号怎么停下了？”
“我很在意是什么样的意外……？”虽然尤金很像听个仔细，不过他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啊……不过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有紧急情况，在渔火号航线前方发现一艘不明型号的遇难船只。”
“什么！？”奥尔加立刻站起身子，其他几个船员也把目光集中到了尤金身上。
“我在导航数据监测室里面先是发现了一些异常重力波出现在曲速航行轨道上。但是我才把这事汇报上去，那艘船就突然从虚无中出现了，而且挡在了航道前方。所以我们只好紧急制动了。”尤金飞快地解释道，“而且那艘船上还发出了高频信号，类似于我们的求救信号。”
“那艘船上面有生命体吗？”
“有。我们扫描到了一个活体信号。”
“只有一个？”
“那艘船本来也就只比登陆舰打一点点而已。坐不了几个人。”
“那舰长怎么说？”
“他让我来召集正在当班的西诺和昭宏，和安全长一起去那艘船上救援唯一活着的那个人。”
“……呃……”奥尔加回过头看了看身上挂着好几个孩子的同伴，“西诺抽不开身，我代他去吧。”
“哈？！等等，奥尔加！？？”
“昭宏，走吧。这群孩子就拜托你们送回去了好吗，西诺，比斯凯特？尤金你也帮帮他们。”简单分配好了任务后，奥尔加就拍了拍金发同伴的肩膀，然后头也不会地往传送室跑了过去。
“什么？喂？！等等！”尤金看着跑远的奥尔加和紧跟着离开的昭宏，又回过头看了看还发愣着的西诺以及比斯凯特，接着就发现自己被一堆孩子包围了。
“大哥哥，我也要玩人体过山车。”
“什么？！”
“我要玩——！！”
“啊，尤金，你还是从了吧，不然他们又要哭了哦……”回过神的西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到底怎么回事啊——！！？？”
————
在传送室报道的时候，安全长问都没问怎么西诺给替换成了奥尔加，或者他还没记清楚这些新人的脸，他只是简短了做了下任务描述，然后就让他们穿上宇航服，一起传送到了那艘遇难船只里。
在本就不大的船舱里，他们看到了两排座位上坐满了人，但是都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但是三录仪仍然在报信号，说还有一个生命信号。
按照仪器的方向，奥尔加一路往船舱后部走去，直到走近驾驶舱，他看到一个大概才12,13岁左右的人类小女孩被安全带拴在副驾驶位上，一动不动。不过三录仪指到她身上的时候，终于滴滴滴地叫了起来，说明这个女孩还活着。而主驾驶位上的驾驶员人则没有任何活体反应了。
“报告安全长，我发现幸存者了。现在把她救出来。”他简短地对通讯器汇报了一声，然后身子挤到两个座位之间，开始解除小女孩的安全带，想把她抱出来。
然后，他发现女孩怀里抱着什么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一开始以为是玩具之类的，结果那东西却慢慢动了起来。然后他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咪——”声。
“猫？”奥尔加挑起眉毛，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但是那个黑色的小东西从女孩怀里钻出来，抖了抖身体的时候，奥尔加还是承认了，那的确是只小黑猫。碧蓝得像海水的眼珠盯着他看了一会后，发出了更加响亮的一声“喵”，随即纵身一跃，跳到了奥尔加身上。
也就是这个时候，奥尔加才注意到，那只小猫从头到脚都和地球上的猫没有两样，唯独尾巴不太一样。那是一条细细长长的黑色尾巴，没那么毛茸茸，而且在尾巴末端，连接着一个箭头一般的形状——就好像是文学作品里面恶魔的尾巴一样。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外星猫啊？”奥尔加能够发出的感叹，只有这么一句了。
————TBC————
1. 不对铁血结局做任何评价了，冈妈的屎，天地可鉴。
2. 出个p剧场版！！谁看！！只会喂屎的编剧做的东西再也不看了！！有种他们不要再消费角色啊！！！恶心！！！
3. 最高指导原则-要求星际舰队下属星舰不得干涉一有知觉并居住于有正常文化发展且拥有自我慎思能力的环境下之外星种族生活与文化发展。若该文明尚未发展出曲速航行能力，星际舰队旗下星舰不得对其原始文明有任何影响，也不得干涉其固有演化道路。
4. 所以干涉艺术不算的……莱德……
5. 复古注射器：带针头的那种就是。
6. 为什么要在这里描写奥尔加超级不会带小孩呢？那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他可没7岁就当妈啊……
7. 赶着让三日出场我只好超一点字数了……但至少不用变成4.8章了。哎？你说三日没出场？？嗯……其他人觉得呢？
